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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你感到非常羞愧吗?」
「理所当然嘛!」
叶月以异常激动的口气回话,几乎要陷入紧张情势之前,紧跟着补上一句「后来怎么了?」催促她接下来的话题,叶月挑高细眉,叹气连连,整个人显得灰心丧志。
「我忽然意识到,如果秋雄他将这件事情告诉別人的话,我该如何自处?当时的思绪相当不稳定,坐立难安。稍微不留意,行为不检放荡不羁少女的恶名声就要鬧得满城风雨了吧!我绝对无法忍受在我身上沾洩任何污点,因此,我立刻朝向房门的方向走去。」
谈话的内容显得不大切题。
有这种姐姐,对弟弟而言简直是灾难,不!既然是双胞胎,或许性格上也有意想不到的雷同之处呢!到底之后她是如何处置呢?按照常理而言,一般人会想办法堵住对方的嘴。
「因此,你想办法堵住他的嘴?」
「嗯!那当然啰!」
叶月勐点头,自我陶醉的少女,或许是兴致所趋吧!口若悬河般淘淘不绝地说着。
「其实我老早就发觉秋雄的样子颇为怪异,就连洗澡都是紧跟着排在我后面,休假时也自动自发地洗净衣物,还有在我自慰之后,房间门前的走廊湿湿黏黏的情形也并非一、两次了!所以我直觉反应,当天秋雄肯定是一面看着我自我陶醉的情景,一面自己也做了起来。尽管如此,当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秋雄的脸部表情充满了惊讶与疑惑、后悔与羞愧,当下我的思绪陷入复杂混乱、极度难为情的景况。」
或许同样身为男人,在情有可原的状况下,小丞相当能够理解弟弟的心情。
气焰高涨的叶月,继续说着︰「既使满脸歉容,秋雄仍然死盯着我的身子瞧,也不会转移视缐,非但如此,还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胸部和私密处瞧,而且愈来愈激动,宛如慾火焚身一般呢!」
「反正将错就错吧!」
「不知道啦!我该怎么办才好呢?我又不懂得男人的生理反应,或许是无法半途而废吧!」
「原来如此呀!接下来呢?」
「我怕站在这里被父母发现,于是就将秋雄拉进房间。或许是我们双方各自握有对方把柄的缘故吧!原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的立场,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女性总是比较佔优势吧!自古以来,有关性犯罪男性往往是罪恶的一方吧!」
「那个嘛…嗯…」
虽然含煳地附和着,小丞仍感到背嵴凉飕飕地,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总觉得这名女子令人胆颤心惊,然而,最恐怖的还在后头。
「因此,对秋雄穷追勐打,使他跌落万丈深渊。」
喜孜孜的表情,叶月继续说明后来事情的经过…
* * *
双亲皆担任大企业的要职,所以我们家称得上是高等家庭。我的房间是大约十二坪大的西式房间,比起同学们的房间宽敞许多,然而,傢俱却很少,若要说最引人注目的东西,就是梳妆台及床罗!为了要搭配宽敞的房间,尺寸都相当的大哟!接着,趴在床上的我,俯视着秋雄的那话儿。
「哼!秋雄真坏,竟然偷窥我自慰。」
「姐、姐…」
秋雄居然还不肯死心,一面紧俟着床缘边,却又拼命地隐忍这份慾望,两手死命地遮掩一柱擎天的分身,结果反而更加刺激血脉贲张,因此,为了减缓秋雄的苦痛就说着︰「我知道喔!秋雄平时都靠自己解决,慰藉自己。」
「沒那回事…」
「是真的吧!所以今晚就由我来给予你安慰吧!」
「不、不行啦!做那种事,不好吧!」
秋雄其是心口不一呢!满心期待,嘴里却又说什么不行啦!连连拒绝。本来嘛!像这种时候应该都是由男孩子来主导气氛才对啊!
「对了!你会将我自慰的事情,告诉別人吗?」
「那、那个是…」
对我而言,秋雄这副狼狈模样极为反常。而且,我认为弟弟和我的个性完全不一样,感觉上是可以自由玩弄,充份享受乐趣的。
「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说。」
或许是这句话使他松懈吧!秋雄毫无防备地放松全身的力量,因此我立刻以两脚夹住毫无防备高耸硬直的小弟弟,接着用嘴巴含住露出乳房之间的前端部位,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秋雄起初摒住气息,不久之后发出嘶哑的声音。
「喂!姐,你、你在幹什么?」
「你们不是都喜欢这一套吗?」
我一面搓揉着柔软的胸部,一面以火烫的舌尖乱舔一通,秋雄竟然呻吟了起来。
「啊…啊!」
我的胸感到一股莫名的疼痛,他的分身坚如铁石般的鼓动传达到我身上,而且还夹杂着奇怪的味道及一股腥味。
「你洗过澡了吗?好臭喔!可是这股臭味不大一样呢!略带一股腥味,难不成是刚才弄湿的东西吗?这就是秋雄的男人味吗?」
宛如发现宝藏般新奇,我不由得眉开眼笑,欣喜若狂,贪婪地把玩着弟弟的分身。
咕啾咕啾地发出引人遐想的猥亵声音,不仅秋雄的那个地方,就连我的胸部也沾满了唾液湿答答的,但也顾不得那么多,做这种事连我自已都感到非常刺激,兴奋莫名,到后来一点也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秋雄整个人沉溺其中,充份享受其快感,最初的抵抗也消失殆盡,宛如女子一般激烈的弯曲扭动身驱。
「你瞧瞧!我用我的嘴及胸,抚慰你空虚寂寞的心灵,感到很幸福吧!」
「哼嗯!姐姐的舌头灵敏甜美,姐姐的胸部柔软舒服,再紧密地将我夹住啊!哇啊…好舒服喔…」
一听到这段对话,我的身体之中彷彿出现一位正义天使,让我的头脑完全清醒过来,该如何形容呢?或许是性虐待的慾望吧!总而言之,总觉得盡情的污辱弟弟会使我感到异常与奋。接着,自然而然地又口出轻蔑语句…
「快呀!让身为双胞胎姐姐的我含住它,助你一臂之力,彻底地变成恐怖的勐兽。」
「哇啊!要、要出来了!」
伴随着秋雄的喊叫声,小弟弟涨得快要炸开,前端喷出白色黏稠的液体,喷得我整脸,并感到一股莫名的快感。
「哇啊!秋雄真是的,竟然有这么多…而且,看起来非常健康呢!喔呵呵呵…今晚,我够疼你的吧!」
不知怎么搞的,不由得喜从中来无法抑止,后来仔细想想,我糟蹋了秋雄,连我自己也难逃此恶运,或许我也玷污了自己吧!但是,我终于领略也实践了何为男女之欢。
喷射过一次之后的秋雄对我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他原本应该归类于个性懦弱的孩子,现在干脆让他转型变成柔顺的个性吧!
让秋雄尝试穿女装感觉应该不错吧!于是我叫他穿上我的内衣裤及学生制服,假装成另外一个我。
不!单单这样并不能让我感到满足,我将他双手绑在背后,并且在嘴巴上贴上胶布,让他叫不出声音。
看着痛苦呻吟的秋雄,我心醉神迷地全身抖动了一下。
「太适合了!秋雄,无论是裙子、衬衫或是短裤。再来只要将小弟弟阉割换成女人的生殖器官就大功告成,变成真正的女性了,从今天起你就做一名带有小棒子的女生吧!」
好像有两个我,我们是双胞胎,不像才怪呢!可是愈看愈像,简直和我是一模一样,我要来侵犯我自已罗!
光是这样想,就让我大感兴奋,沒错啊!我不再是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自我安慰了。自己侵犯自已,这档子事是任凭谁也沒有辨法办得到吧!
我将手伸入裙中,在鼓得涨涨的短裤上头,不断地来回抚摸秋雄最敏感的地带。
「呜唔!唔嗯!」
秋雄鼓涨雄壮的分身不再是小小一件短裤所容纳得了。
将近有三分之一都抛露在外头,一边爱抚着不断地流出黏滑黏液的分身,一面抚慰着已经湿透的自己,不断地扭动腰身,又陷入自我陶醉当中。
「啊…叶月…叶月!」
「唔唔…唔嗯…」
「就是这样!再扭动快一点,再高兴一点啊!叶月,那种表情最美了呀!所以要我几次我都甘愿。」
「呜嗯…」
秋雄承受不住,再度喷射出来。
「啊!太棒了,好舒服喔!」
将喷出的白浊液涂满全身,我感到血脉贲张,那是一个人自慰所无法达到的境界,充满热情与激动。
* * *
「我偷吃了禁果,越过不可侵犯的那道防缐,一脚陷入了被禁锢与错乱的世界,往后的日子里,我们一直持续这一层关系。」
叶月结束了这场告白。
「这不是真的吧!」
小丞不断喃喃自语,这时冰山美少女眼神丕变。
「你说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吗?」
「直觉反应吧!」
叶月迅速恢復冷酷无情的面容,从座位站起身来。
「你有什么证据来证实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情呢?」
「像你这种极度的自恋狂,即使有双胞胎的手足,也不会将別人当作自己的分身?你是在戏弄我吧?」
叶月面对始终秉持着一贯冷静态度的小丞,最后几乎失控的紧握双拳,浑身颤抖。
「是呀!虽然并非全都是谎言,除了弟弟偷看我自慰那件事是真的,其他的事情都是…」
小丞脸上又浮现爽朗笑容,悠然自得,叶月见状,叹了口气,或许是怒气渐消吧!整个人显得意兴阑珊。
少女又恢復原有的冷酷,一语不发地拖着步伐向外走去,正当快要走出去时,突然转过身来…
「哼!你头脑蛮敏锐的嘛!可是,你太掉以轻心罗!」
「喔?」
「我握有秋雄的弱点,他可得做我的僕人,呵呵呵…」
叶月走出房间后,只留下一阵狂笑声,那是绝不服输,拉不下脸的拗脾气造成她这副德性的。
小丞呆望着那名少女消失踪影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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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4 06:47 PM|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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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上)-2
第二章 希望受人责骂的少女
在叶月走出去十分钟之后,小丞发现门外似乎有动静,那个人似乎从阴暗角落处,悄悄地偷窥屋内的情形。
「是谁?是谁站在哪里?」
大声一喝,可以明显感觉到突然晃动了一下,但是,却沒有逃跑的迹象。
是女孩子吧!而且似乎是名少女,小丞想或许是另一名学生吧!
「如果有事情找我,不要客气,请进吧!」
小丞以温柔的声音催促着,接着就看当事人的意愿了。
短暂的沉默后,终于从门的角落处走出来一名少女,暗红色头髮及大大圆圆的眼镜,给人的印象非常深刻。
「请、请问您是籐城老师吗?」
「我、我是二年C班的向井深雪。」
「是!我就是籐城!来,请进!」
「是…打、打搅了!」
少女惴惴不安地走进来,很有礼貌,和刚才的叶月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別。
「来,不要站着,坐下呀!」
「是!」
深雪坐了下来。乍看之下,非常柔顺是典型优等生,这样一名少女,内心深处又有什么解不开的烦恼呢?
「其实生活谘询是明天才开始受理,但是今天就破例吧!你有什么烦心的事,告诉我吧!我会盡量帮你解决的。」
深雪投以谦卑的眼神。
「你是听说我担任生活谘询工作,才到这里来的吧!」
「田泽老师他…发生什么事情吗?」
又来了…
这位训导主任,应该是个待人非常严格的人吧!
「那么,你到底有沒有心事要对我说呢?」
「嗯…」
「有烦恼吧!」
「那、那是…」
「向井同学的烦恼吗?」
「啊…」
「不要害羞,有什么烦心的事都可以说出来呀!」
深雪似乎无法敞开心胸地说出口,低着头沉默不语。
「要对他人吐露心声,确定是不容易的事,但是既然你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肯定是有事情想跟別人商量的吧!」
以小丞的经验看来,来这里接受谘询的人多半认为自己是异类,跟別人不一样,将自己逼上绝境。
深雪仍然保持沉默。
只有先行动,这是小丞的政策。
「深雪,你喜欢唸书吗?」
「咦?」
突然被问及毫无关联的话题,深雪浮现疑惑的神情。
「不是啦!我只是看你感觉上应该是非常典型的优等生罢了!实际成绩如何呢?」
轮到她回答问题时,却又再度低下头。
「成绩不好吗?」
「不、不是这样的。」
以蚊子般的声音否认之后,深雪结结巴巴地问道。
「老师,我真得看起来那么像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吗?」
「还好啦!大致上应该成绩不差才对呀!」
少女并未回话,总算靠着「优等生」这句话,似乎渐渐掌握了谘询缐索。
在温顺的脸孔之下,感觉上似乎被某种的狂热情感正一点一滴的被侵蚀着,小丞打算朝这个方向顺势发展下去。
「深雪!其实你是个自我主张很强的人!无论是你的眼镜或髮带,都是你想要表现自我的方式,不是吗?」
「不知道,这副眼镜是父母买给我的,而且这条缎带也是我从小就戴在头上的。」
「是这样吗?」小丞反问少女。
「是的!截至刚才为止,都完全按照父母及老师的话做事,所以…」
多么深具暗示性的话啊!尤其是「刚才为止」四个字。
「现在有什么不一样吗?」
深雪将头压的更低了。
那是对以往的顺从表示反抗的意味吗?总之,「优等生」似乎是这整件事情的关键。
小丞正在摸索新的方法,仔细观察这名低头的少女。
坐在椅子上的深雪,两手放在腿上,不断地轻轻搓揉裙摆,玩弄布料。
再仔细瞧下去,感觉到下腹部有股什么东西快要涌现。
小丞的思考能力开始变得恍惚。
「深雪,你蛮丰满哟!」
「啊?」
「或许是穿上衣服之后显得更丰满了吧!」
「那、那个…」
「脸颊也是柔柔嫩嫩的,正好是我所喜欲的类型喔!」
小丞说出这种话,是因为他惯于玩弄女人的缘故,这突如其来的话,使深雪觉得非常困惑,脸颊早已满面通红。
正当小丞想要修正他说的话时,深雪比他早一刻开口。
「老、老师…籐城老师是担任伦理社会科的老师吧!」
「是啊!那又怎样呢?」
「我有件事想请教老师。」
「喔!什么事?」
「是不是对课程内容有不明白的地方?」
「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难道跟课程毫无关联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对这个问题产生兴趣呢?」
「那、那是…」
「那是什么呢?」
「那个…我、我是…总而言之…那个…」
深雪吱吱唔唔的,又再度沉默不静。
「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也沒办法帮你解决问题。」
即使如此,仍然无法使那名少女开口。
就连阅人无数的小丞也感到不安,尽管自己身为谘询顾问、然而这名少女确实相当难缠,面对沉闷的气氛,小丞心想必需有所行动才行,蕴藏在体内的压力就快要爆发了,倘若无法自我控制,那么谘询工作也得要关门大吉罗!
无论如何在这种情形下,別说是生活谘询者,身为一名伦理杜会科的老师就应该正视学生的问题,努力地解决。
「你还真奇怪呢?」
始终保持沉默的深雪突然哭了出来。
「深、深雪…」
小丞慌了手脚,为什么会哭呢?
突然间,她说出一些沒头沒尾、莫明奇妙的话。
「果然…我是不是很变态?」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妮?」
「可是老师也觉得我很怪异呀!」
小丞抓抓头,真是天大的误会,她太会钻牛角尖了吧!
「可是,你要分清楚怪异和变态有很大的差异喔!而且,刚才是我失言。」
「是这样子吗?」
「当然啰!」
好不容易恢復平静的深雪,接着说道…
「我从小到大都不曾被人大声斥责过。」
「那很了不起喔!跟模范生沒什么差別。」
「是吗?与其这样,我宁愿当个普通的女孩子,就算只有一次也好,我好希望有人能够骂骂我。」
断断续续对话中,她的情感如波涛汹涌般起伏不定。
「我真的非常羡慕那些被责备的同学们。而且我满脑子都想像我被人骂的情景,正当这个时候,我…」
忽然中断话题,之后又沉默不语,开始忸忸怩怩。
「深雪…」
小丞唤她,她满面通红地又开始说话。
「当我想像自己被人责骂,我就会全身发热,整个人变得非常淫荡。所以,我想如果被父母亲看到,肯定会被狠狠地教训一顿吧!因、因此…」
深雪的泪水像泛溢决堤般,述说着惊人的内幕…
我想若我在房间做猥亵行为的话,就会被父母亲责骂。
在我的房间里摆放一张书桌,我就在这张椅子上开始做出猥亵的动作,当然从房门口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我开始脱掉制服,一面解开衬衫,一面脱掉裙子,心想假使将脱下来的衣服散落一地的话,或许看起来会更像不良少女吧!于是刻意乱丢。接着是内衣裤及袜子,而且刻意将衬衫脱一半,衣衫不整地正面对着房门坐了下来。
「我做出如此恶劣行为,肯定会被爸妈责备一番吧!」我一面喃喃自语,一面以手指在内衣上来回抚摸。
胸罩肩带往下滑动,拉下一边的罩杯来回爱抚胸口,再以右手伸进裤子里面,不断地抚摸玩弄下腹部的地方。
因为沒有自慰的经验,所以刚开始感觉有点不自然。慢慢的我就沉醉其中,唿吸愈来愈急促,汗流浃背。
沒错!其实从昨天傍晚开始就一直是这种状况,当我决定的那一刻起,我的那里就一直湿湿的,而且这样已经无法满足我,我环视四周寻找是否有刺激的东西。
我看到平常经常使用的英文参考书,忽然灵机一动,想试试看用书的角摩擦那个她方,不知感觉会如何?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我将封页及四角边端粗暴地在我底裤上头勐力的摩擦,突然感到背嵴一阵趐麻,感免彷拂被雷电击中一般。
那个她方变得非常敏感,参考书的触感果真令人兴奋。
「啊!好热喔!好热…汗水…喔!淫蜜渗出来了…」
溢满的汤汁弄髒底裤,布面上浮现好几块污点,我还是继续不断地一直玩弄我自己。
「啊!底裤、参考书都湿掉了。」
我的整个人浸淫在这份快感中。
「哇啊…唔!哈啊啊…」
我发出来的声音愈来愈大声,別说是家人,连邻居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呢!这样就不怕沒有人会发现吧!
此时,我的兴奋度提升到最高点,当初的目的就是希望被人发现呀!
「啊!快点!早点发现我,快点来呀!」
我下意识地喊出来,事后仔细想想,或许是潜意识想要诱惑男人,我几乎整个人都陷入这项行为当中,无法自拔。
「深雪、深雪,你怎么了?」
「深雪,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是父母亲,终于发现了。
「爸爸、妈妈,请进!」
充满喜悦略带颤抖的声音,我请父母亲进入房间。
「深雪!」
开门的那一剎那,双亲的脸,至今我都无法忘怀,对于女儿做出不检点且令人不耻的行为哑口无言,表情僵硬。
「啊!爸爸、妈妈,深雪做出这种坏孩子的行为,所以你们狠狠地骂我一顿吧!」
我确信我会因此而被斥责。
然而…
「女儿呀!你到底是那里不对劲啊!我们的深雪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啊,对了!这一定是你一时迷失自我吧!」
「咦?」
在那一瞬间,我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父母亲的一番话听起来像是哪一国土着的语言一般。
「或许是我们整天逼迫你读书所造成的反效果吧!」
「肯定是这么一回事,或许我们给你太大的压力了。」
「爸爸、妈妈…」
「深雪,都是爸爸和妈妈的过错。」
「对不起啊!我们竟然一点都不曾发觉。」
「总而言之,放宽心胸,恢復到以往的深雪吧!」
「就这样罗!深雪。」
「怎、怎么会…」
父母亲像逃跑似地飞奔出房门外,留下我独自一人,满心的期待却付诸流水,我实在失望极了。
「爸爸、妈妈…」
任凭我再三的唿喊,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我难过的不得了,尽管如此,我的身体还持续停留在刚才的那份欢愉与快感中。
「我,已、已经…」
参考书连内页都湿的一塌煳涂,纸张变得软趴趴的。
底裤当然是湿答答的,紧紧地贴附在我那个她方,每摩擦一次,布料就一点一滴将我的那里啃蚀。
「啊!不行了,不行再下去了。」
已经是极限了,有一股感觉快要爆发,像要破茧冲出体内,就是这种感觉!我全身充满快感。
「我,出来了!」
* * *
「我果然很变态吧!」
深雪嘟嘟哝哝地终于结束这场告白。
「偌!深雪,为了抒解自我压力进行自慰,并不是一件罪恶的事情喔!不要想得太严重,也毋须烦心罗!」
任凭小丞说盡好话百般安慰,深雪仍旧低头不语,确实有越轨的行为,有违伦常,然而对于小丞而言,听到这类型的烦恼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稀松平常,最初会来到这所学校教学也是藉由与女老师谘询下的结果,越轨的程度更甚于此。
「怎么了?还是想不开吗?」
深雪忽然抬起头来,镜框里的眼珠充满泪水,朱唇微张,发出沙哑的声音。
「自从那一天起,我一而再、再而三重覆做这件事情,然而无论是父亲或是母亲都认为这是他们的过错,对我从来就沒有苛责过一句话。」
小丞整个人楞住了,任凭自己的女儿一再发生这等荒淫不检点的行为,父母亲却视而不见。
尽管深雪是非常正经的一个女孩,但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实在很难去预测,但是,小丞所担心的事情果然料中了。
「所以…」
泪水汪汪的少女突然开口说出另一项新的告白…
「于是我心想至少被学校的老师骂一骂也好吧!起初是故意忘记做家庭作业,上课时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但是老师非但沒有责备我,反而非常的担心我,因此我决定做出更恶劣的行为,应该就会被责骂吧!」
小丞淡淡地催促着。
「更恶劣的事情是指什么呢?」
深雪并未回答,只是一直低头沉默不语…
「深雪,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呢?」
小丞反覆询问未果。
「你什么事情都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因扰呢?」
深雪除了稍微抖了一下身子之外,继续保持沉默。
态度再稍微强硬些,或许能使她开口说话吧!
小丞好话说盡,苦不使出一些手段逼她开口,是无法打破这个僵局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粗暴地唤一声…
「深雪!」
「是!」
深雪胆颤心惊地看着小丞,纵然表情惊讶,但眼神却看不出一丝一亳的畏怯,看来反而还有一丝希望。
「不要別别扭扭的,打起精神!你只是一味沉默不语,这样事情无法进行下去!你是存心想要戏弄老师吗?」
终于有反应了,少女的脸颊通红,眼睛浮现喜悦的神惰,嘴角微微颤动,硬生生地挤出以下的话。
「老师,我就是希望有人像你这样大声骂我。」
情形好转,小丞松了口气,像这样触怒谘询患者是相当不智的,对小丞而言,这也算是一项赌注,结果是正确的。
「所以,放学后在教室里,训导处的田泽老师他…」
田泽这个名字在这间教室已经是第三次出现了,难道只是很单纯的偶然吗?
小丞将这个学生训导处主任的名字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田泽老师,他做了什么事呢?」
「是的!我知道田泽老师巡视教室都在固定的时间,于是我就在那个时间事先埋伏。」
深雪对于打从娘胎出生以来,第一次斥骂她的小丞,开始抱持好感。也因此,深雪毫无保留地畅所欲言,她希望能被骂的更惨,于是就说出以下的告白。
「我紧紧贴住田泽老师西装裤拉炼的地方,接着…」
「喂!你在幹嘛!」田泽老师发出惊惶的声音。
「我…想做坏事。」
我低声细语地说,接着毫不迟疑地迅速拉下老师西装裤的拉炼,仔细往里头瞧,我看见泛黄的内裤,便将手伸进去那隆起的地方,并剥开里面的东西。
「喔!」
在我头顶上方的老师突然发出很奇怪的声音,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也小声地喊叫着,因为从我懂事以来,我还是头一次近距离看到男人的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看起来好奇怪喔!在我手中不时发出跳动的声音,偶尔感到微微的颤动。
「唔!这、这是…的确是坏事情。」
田泽老师的口气由惊慌渐渐沉着下来,这么一来,我丝毫沒有被责备的感觉,接着我有一股冲动,我还要做出更不可饶恕的坏事。但是…
「唔,好臭喔!」
我不由得叫出声音,那个东西释放出一股非常难闻的味道,我別过头去,老师浮现一丝苦笑,低下头来看着我。
「对了,这几天有点感冒,已经三、四天沒洗澡了。」
「怎、怎么…」
该怎么辨才好呢?又髒又臭的,叫我怎样舐得下去嘛!
心里头凉了一截,我感到十分迷惑,心想就此作罢吧!总觉得这样做的话,或许老师会不高兴地责骂我吧!
田泽老师似乎 解到我内心的交战,将手放到我头上,接着像小时候和蔼可亲的父亲一般,温柔地抚摸我的头部。
「咦?已经结束了吗?」
一时之间,我的身体像冻结般,一动也不动。
倘若田泽老师都不责备我,其他还有哪个老师会骂我?
非得想办法激怒老师不可,那么我又该怎么做才好呢?
当老师抚摸我的头时,我陷入半恐慌的状态,拼命地思索这个问题,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啊啊…」
不,倘若我就此罢手,半途而废,肯定不会被骂了呀!
深雪决心要成为一名坏孩子,这样就能被学校最严格的田泽老师狠狠地教训一番罗!
结果,这个想法鼓舞我,我要做出任何人都觉得万恶不赦的事惰,一心想被人责罚的深雪必须做出更恶劣的行为。
「我、我做…」
我低声回应,老师满心欢喜地连连点头示好。
老师欣喜若狂肯定是不会责骂我了!我用手握紧那个的东西,慢慢地将脸向前靠近,畏畏缩缩地伸出舌头。
「唔…呕…」
当舌头接触前端,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整个鼻腔都充满了一股臭味直叫人透不过气,几乎快要窒息。
即使如此,也不能半途而废,我一心想被人骂,一个劲儿地挪动舌头,由前端到尾部,甚至连皱巴巴袋状部位也用舌头整个舐一遍,同时以指尖搓揉绵软无力的那根东西。
「喔!这么甜美灵活的舌头,我快受不了了!遗忘已久的感动如狂涛巨浪般匯聚为一!」
老师的分身逐渐火热,我仍然继续地以舌头舐它。
「哇哈!将舌尖钻入前端,是何等高超的技巧啊!」
我虽然听田泽老师这么说着,但是我完全无法瞭解其中的含意,除了来回反覆吸吮那根东西,唾液杂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轰轰地作响,其他的声音感觉上都变得非常遥远。
「噢喔!嗯…唔…」
「对了!内侧也要放进嘴里舔一舔。」
「嗯…喔…」
「唔喔!稚嫩少女火辣辣的舌头,真是太棒了!」
忽然间,与刚才截然不同的一股味道在舌尖扩散开来。
「呸!好苦好浓的味道…渗、渗出来了!」
「嗯!好久沒做了,所以积存了很多,加油吧!」
「什么?老师的那根东西颤抖的好厉害喔!」
「喔呵呵!那全拜你所赐,是你努力的结果!」
老师的腰整个住前倾,将分身整个塞进我嘴里。
「呕!咳…嗯!?」
进行到一半时,嘴巴里轰地弹出什么东西,令人作呕,快要吐出来了。
「喔!出…出来了!」
「呸!呸呸呸…」
接着田泽老师在我嘴里还有脸上喷出大量的液体,黏黏煳煳混浊的液体透着一股恶臭,极难入口的东西。
接着,田泽老师又将它涂抹在我的嘴上,软弱无力的分身抽搐跳动,滴滴答答地流出液体,胸口也黏煳煳的。
我感觉自己犯了很大的过错,心想会因此被责骂,但是老师非但沒有责骂我,反而心满意足地笑着,对我说︰「往后可能要经常地仰赖你罗!」
* * *
「真的吗?」
小丞大感震惊,深雪胆怯地点点头。
学生训导处的主任竟然是这种老师,真令人讶异!
但是尽管如此,这也是深雪的问题。
「接下来呢?深雪怎么办了呢?」
「我想如果继续下去,或许总有一天我会被斥责吧!」
「这种情形现在还是一样吗?」
「是的!和田泽老师一起,做出更变态的事情。」
搞什么呀!这个问题非常严重呀!
小丞不由得抬头望着天花板,按照这个情形下去,对这名少女绝对沒有任何益处。
该怎么办呢?首先应该找她的父母亲商量,严格说起来,这是家庭教育出了问题。对学校来说,与父母亲间的关系应该是先决条件!至于双亲,一旦 解到女儿不为人知的一面,却吓的拔腿就跑,避而不谈真是大错特错。
「深雪…」
「找个时间和父母亲彻底谈谈,好不好?你的情况,必须先改善与家庭的关系,和父母亲好好谈谈共同来寻求解决之道,知道吗?所以情形应该会比现在这个样子好呀!」
听取別人的意见,从刚才她的叙述看来,要改正这项行为,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辨到,尽管如此,还是得劝服她。
「老师…」
「嗯?」
「对我所说的事情,难道你不责骂我吗?」
「我只是听你片面之词,所以责骂也沒什么意思呀!」
只见深雪眉头深锁,绝望的神情浮现脸庞。
「嗯…」
传来低声哭泣声,正当小丞急于劝慰时,却听到她说︰「谁都无法理解我的痛苦!」
深雪「哇!」地嚎啕大哭,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掉!
茫然地目送她离去的小丞,顿时垂头丧气,满脑子浮现深雪离去时所丢下的那句话。
「说什么理解不理解的屁话,难道和田泽老师荒淫无度的行为就是正确的,我的指导就有错?简直是个白痴嘛!」
接任的第一天,虽然谘询两名少女,这才深刻地发现青春期的女孩子实在难以理解,从明天起,或许每天都要继续过着像今天一样的日子。
「哼!无论是当一名老师也好,生活谘询顾问也罢,让女孩子哭泣是天底下最恶劣的行为,那么我和田泽老师比起来,我还太嫩,差得远呢!」
过度疲累的小丞叹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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